【APH】出轨游戏/game(7)

Chapter 7

“哦——”王耀楞了下,当他意识到伊万正拿着内裤给他擦屁股上的精液。
“有什么不对吗?”伊万坐在脚后跟上,皮肤在黑暗中依旧白得发光。
“没什么不对,”王耀提上裤子,低头轻轻笑了下,“只是别人没你这么体贴。”
伊万眼睛沉了沉,很明显,那并不是什么夸奖。
王耀友善的拍拍伊万的肩膀,完全一副风月老手的派头,“不过还是谢谢你,技术不错。”他站起身摸索墙壁上的开关。
“别开灯。”伊万缩在角落像一只受了伤的猫崽。
“怎么了?”王耀问。
“没怎么。”伊万说,他还太年轻,所有情绪都写在那张漂亮脸蛋上。
王耀咬住舌尖为自己一时的精虫上脑感到后悔,他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两年都不找新情人了,他们除了性总想要更多,恨不得干一炮就和你交心。
“对不起。”王耀挨着伊万坐下来。
伊万用双手捂住脸,“没什么,我把你吓着了吗?”
“还行。”王耀摇摇头,现在他已经适应黑暗了。
门外的音乐依旧喧嚣,隐约夹杂着浪叫,王耀分不清楚是有客人在这面寻欢作乐,还是那本就是副歌里带的。
“你找我为了那个女孩?”伊万冷静下来,嗓音温柔却富有雄性气息。王耀瞟了眼伊万肩膀处的肌肉,他记得它们绷紧起伏的样子,简直是艺术品。
“嗯。”王耀枕住脑后的墙壁,“伊丽莎白,就法庭上那个律师。”
“你喜欢她?”伊万从裤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哧地下将它吮燃。
“嗯?”王耀没跟上对方的节奏,但伊万递给他香烟的时候,他倒是很顺手的接了。“你姐太吓人了,”王耀说,“你能不能告诉你姐放过伊莎。”
“伊莎。”伊万很奇怪的笑了声。
“这也是为了你们好。”王耀说,“她背景太复杂,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你们上过床了吗?”伊万问,“还是她就是你前妻。”
“开什么玩笑,”王耀笑道,“她和贝什米特是一对儿。”
“哦。”伊万的口气这才缓和了些,“我会让我姐滚远点的,不用担心。”
“也不用那么嚣张,”王耀觉得伊万在开玩笑,“你那么说好像我故意挑拨你姐弟关系似的。”
“我愿意为你这么做。” 这是今晚第三次,伊万毫无顾忌的向自己表达真心。王耀隐约察觉到布拉金斯基有些危险,但他没在意,还以为这只是伊万过于旺盛的生命力。
“你这破了。”王耀指指伊万的眉骨。
“哦。”伊万随手抹了下,一点都不把它当回事。
“你还挺糙的。”
“什么意思?”伊万不解。
“听说布拉金斯基家接班的是冬妮娅,但没想到你倒是也——”王耀停顿,换了个稍微含蓄点的说法,“大家不都是这么分配的吗,长子做里子,次子做面子。”
“我爸把我从家里踢出来了,我现在单干。”
“为什么?”王耀笑道,“难道也是因为女人?”
“不是,是因为冬妮娅的新婚丈夫。”伊万回答的很冷静,“我把他杀了。” 伊万呼吸像是睡着了一样平稳,“他打她,我看不过去,就把他杀了。”
王耀沉默了很久,只能说出口一个,“哦。”
伊万按灭香烟,扭头对王耀说,“我能再干你一次吗?”
*
“唔,本田,你多少吃一点吧。”勇洙放下筷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担心有个屁用,人都死了。”用耳勺剔剔牙,勇洙没心没肺的撩起上衣,怜惜的爱抚起自己撑到冒尖的小肚子。“干的本来就是杀人越货的买卖,出了这种事也是不能避免的,去求一求濠镜,再诚心诚意的哭两声,王哥心一软,准舍不得罚你。”
本田没理,他合着眼,眉头蹙成小山。
刀尖刺进老师胸口的画面像按了重复键的电影片段,一遍遍的在脑海里回放。本田甚至还记得第一股血喷到脸上的温热,从发梢到脚尖,整个灵魂都被洗涤的干干净净。
真是太完美了,亲手处决那样蠢货。
本田收紧搁置在膝盖上的手掌,脑子里又浮现出往事。
“本田夫人,为什么不能找件干净的衣服让本田穿,一件衬衫又有多贵,家境贫寒也不能成为懒惰的借口啊!我知道这些话很伤人,但已经有很多同学向我告状你儿子身上的怪味道了,就费心多照顾照顾儿子,别在让他从垃圾堆里捡东西,又不是乞丐,要我说,您可是有些不负责任。”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很抱歉。”
本田妈妈垂下头,不自在的拉拉身上寒酸的浴衣,她没钱去买那些昂贵又漂亮的时装,这样干净的一身旧衣服还是隔壁太太昨天才施舍给她的。
“还有,您儿子在学校的表现——”老师沉吟,像是琢磨着不伤人的词句,然后他自暴自弃的摆摆头,不管不顾的张开嘴。“实在太差劲了,考试作弊也就算了,但被抓住了还顶撞老师,这可不光是学习的问题,这是家教问题!这根本——”
“老师,小菊不是那样的孩子,”本田妈妈有些焦急,“他不会——咳咳——”本田夫人病弱,稍微情绪稍微激动些就会咳嗽不止,她用手紧紧捂住嘴,
“本田夫人,您没事吧!”
老师慌慌张张的跪起身,搀扶起面黄肌瘦的女人。
本田母亲身体剧烈的抖动,整张脸病态的涨成紫红,额角也泌出细密的薄汗。
“您这是怎么了?”老师焦急的凑上去,顾不得男女之别的给本田夫人拼命抚着背脊顺气。“要喝水吗?”他转身去够折叠桌上简陋的茶杯。
“不,不用您。”本田夫人急忙阻拦,她拽住老师的袖子,口鼻涌出的血滴到对方崭新的白袖口上,“对不起。”本田夫人连忙说到,她注视着老师逐渐惊恐起来的眼神,感到如坠冰窟。
无论是孩子,还是她自己的人生,都结束了。
他认出她了。
“你就是那个得艾滋的女人!我记得你,我想起来了,你上过报纸,你就是那个人贩子的姘头,你丈夫就是因为那脏病才死的!天呐,我说为什么看到你会觉得眼熟!”老师连滚带爬的往远离本田母亲的地方去,仿佛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什么洪水猛兽,仿佛再迟一秒,他这个堂堂七尺好男儿就会立刻被这个鼻口流血不止的病人杀个片甲不留。
“请听我解释。”
“你别碰我!”老师大吼,甩鼻涕一样嫌恶的甩开本田母亲伸过来的手。他的目光是箭,他的语言是矛,他的思想和行为是至高无上的正义之盾。“怪不得会生下那种脏兮兮的儿子,你们这样的人家——”
本田的开门声打断了老师的审判。本田十六岁,当时他的眼睛还没因为难捱岁月而变成日后那潭永远恨着的死水,至少那个时候它看起来还保有充满希冀的神采,“老师?”本田说。
老师扭过头看向玄关的本田。
“妈你?”本田这才注意到母亲嘴角的血迹。
“没事,没事,刚才又咳嗽了。”母亲虚弱的笑笑。
老师又想起衣襟上的血点,心里万分恶心。他本不该流露出那样的神情,但那个瞬间,他已经完全丢弃掉了对本田家的尊敬。
“老师,你要离开了吗?”本田迟疑的问,他那个时候就很会察言观色。
老师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站起身拿起大衣,满面嫌恶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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