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钱鼠/suncus murinus

Chapter 13

皮肤比女人的还细。

屁股比女人的还翘。

斯科特的眼光可真他妈毒。

即使心口挨了一记肘击，阿尔仍然对停留在指尖的触觉念念不忘。他是个流氓，此刻心脏却跳得比初中生还厉害。王耀背靠店门，狼狈的攥住皮带，眼睛死死的盯住阿尔，仿佛时刻防备这厮再跳起来欲行不轨。

“操。”阿尔叉着双腿坐在地上，仰头瞟了眼王耀，很挫败的用手指梳了下头发，“老子都他妈萎了。”

中餐厅的配套围裙是类似于高档商业街咖啡店里黑色的那套，无论这家店的卫生情况如何，至少它看上去像是达标了。王耀长得要比他真实年龄显得更年轻，因此很符合爱好下流影片那类人的喜好，也符合阿尔的喜好。

“你到底要不要下班。”阿尔拍拍裤子，站起来。

“你先走。”王耀‘唰’的下把卷帘门推上去。

“不。”阿尔双手插兜，走到离王耀一步远的地方，停住，然后倾身向前，死皮赖脸的说，“老子就不。”

“你脑子有病吗。”

“有病？”阿尔低头看了眼王耀的皮带，“我觉得连裤子都系不住的人，没资格和我说这个。”

皮带是被阿尔扯坏的。它本来就是便宜货，又在王耀腰间勒了五六年，如今才寿终正寝，实属超额完成任务的廉价美物。

王耀对阿尔厌烦了，他拎着裤子，不管不顾往休息室走，也不在乎阿尔大摇大摆的尾随进去，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休息室和仓库相连，为了省钱，老板也不舍得在多装一个灯。所以每次进来，不是老员工，很容易被门前那堆杂物绊个踉跄。阿尔在昏暗中摸索前行，嘴里还说些挺低级的下流话。

“去过脱衣舞俱乐部吗？”阿尔踢开脚底成捆的餐纸，一屁股坐在正对更衣柜的沙发上，“如果按照那的排序，我现在坐的位置就是正对舞台的卡座。”阿尔杵着腮，贱兮兮的对王耀吹了个口哨，“我一这样，就暗示你可以开始脱内裤了。”

王耀松开手，让裤子从腿上滑下去。他不是故意的，但阿尔立刻就被王耀这种堪称不要脸的行为给噎住了。王耀的内裤洗的很干净，可磨损严重，内裤上刮起了毛边，靠近臀缝位置的还打了块补丁。

“那是什么时候的伤？”阿尔很严肃的问，不是为了恐吓，也不是为了讨好。

王耀从柜子里掏出运动裤，头也不回的说，“哪个？”

哪个？

王耀从腰部往下，一直到膝窝，至少有五块很深的烟疤。

“腿根那。”

“被烫的。”王耀提上裤子，又将工作穿的长裤，叠整齐放进一个旧书包里。

“被谁烫的。”

王耀回头盯住阿尔的眼睛，停顿了好长一会，“被我妈的客人。”

出身相近就只有这一个好处，你说自己被你妈客人虐待，另一个人就不会再傻兮兮的问，什么客人？

阿尔的反应让王耀觉得很舒服，他没流出讥讽或者嘲笑，再或者更过分的——怜悯。阿尔看着王耀的脸，只是很平常的说，“哦，那你妈的客人比我妈的客人变态。”

王耀第一次对阿尔露出点笑意，“你妈也是站街的？”

“不是。”阿尔摇摇头，“她在店里做，店里做还有酒水提成。”

“那不错。”王耀应了声，这对他而言已经是最友好的态度。

“有钱也不给我花。”阿尔说，“她自己吸都不够。”

王耀锁上衣柜的门，将钥匙揣进运动裤口袋，“所以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想道歉。”

“放屁。”

“苏哥让我给你道歉，顺便送你辆车，”阿尔避重就轻，“那车真不错，你试试，我开了两天，特别爽。”

“你留着开。”王耀将书包甩到背上，转身握住休息室的门把手。

阿尔猛地握住王耀的手腕，“没必要这么见死不救吧？”

“见我死，你救吗。”

很长的黑暗与沉默里，王耀没有等到阿尔的回答。然后他推开阿尔的手，很轻的笑了下 “咱们都自求多福。”

*

斯科特懒洋洋的从床上翻了个身，那个褐发蓝眼的男孩就非常有眼色的给他往嘴边递了颗烟。斯科特心满意足的摸摸男孩的脑袋，好像他是自己最心爱的宠物。

“几点了？”说话的不是斯科特，而是从床尾爬起来的弗朗西斯。他满脸倦容，一丝不挂，看得出是风流了整夜。

“7点。”另一个和男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笑眯眯的推开门走进来，她穿着细条纹蓝短裙，头发剪的和她弟弟一样短。

弗朗西斯站起身，走到斯科特那面，低头捡起地上的西裤。

“我瞎了。”斯科特真心实意的说，“恶，你都不剃毛吗？”

“娘炮才光溜溜。”弗朗西斯又捡起灯罩上的衬衫。

斯科特抻了个懒腰，用头枕住双臂，“真该拍张照片发到推特上去，好好让那帮小丫头认识认识你的真面目。”

“黛西就见过了，”弗朗西斯很暧昧的朝斯科特身边的男孩笑笑，“安德鲁也见过了——”

斯科特叼着烟卷，一把扯开了落地门窗前的窗帘。阳光瞬间涌入到室内，照亮了房间里每一片狼藉。弗朗西斯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周围的东西，东倒西歪的酒瓶，四处散落的套子，还有茶几上的信用卡和残余的白色粉末。这下你就知道他们玩的有多过火，如果不是昨天凯撒有事先走了，估计这房间还要在乱上十倍。

“签不签？”斯科特递给弗朗西斯一颗烟，这才开始进入正戏。

黛西握住安德鲁的手将他从床上拖下去，一直到拖到门口。

“姐姐聪明点。”弗朗西斯扭头对斯科特说。

“你喜欢的话都送给你。”斯科特拉开落地门，让风从外面吹进来。

“你这样我很难办。”弗朗西斯走到外面的无边泳池，风吹起他没系好的衬衫，让他看上去像电影里的浪子，“这是再拿我的名声砸钱。”

“名声不就是用来砸钱的，”斯科特站在弗朗西斯身边，和蔼的拍拍他的肩说，“人生得意须尽欢，你今年都多少岁了？为什么不务实些。”

“凯撒没那个能力。”弗朗西斯对斯科特说，“他当初自甘堕落去做簧片导演，就证明他的眼界不过如此，你看过他写的剧本吗？他早就把学院派的东西都忘干净了。小打小闹，他还能闯出些名堂，但你让他去和那帮专业的去碰？”弗朗西斯摇摇头，“你太小看人了。”

“你知道我不在乎他拍些什么东西。”

“我在乎。”弗朗西斯说，“就是烂也要有个底线。”

斯科特舔舔嘴唇，第一次觉得弗朗西斯固执的这么令人讨厌。

“洗钱的方法那么多，”弗朗西斯说， “你干嘛非盯准电影这趟浑水？”

“不关你的事。”斯科特没好气瞪了弗朗西斯一眼。

“你要是想好好做，我倒是能帮你。”弗朗西斯说，“但要是就想做这样一次性生意，呵，那就算了。”

斯科特沉默了一会，然后扭头看向弗朗西斯，“可导演必须是凯撒，我欠他的。”

“那编剧就必须是别人。”弗朗西斯说，“不然免谈。”

*

“你把手机给那个俄罗斯人了？”亚瑟坐在贝什米特对面，简直想拿手里的冰激凌勺子狠狠砸他脑袋一下。

“给了。”贝什米特丝毫没注意到亚瑟的脸色，他还沉浸在伊万给他的重击里，“我告诉你件事，你不要告诉——”贝什米特刚提起勇气，又把那件事默默的吞回到肚子里，“哎，算了，算了。”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贝什米特摇摇头，整张脸都写着‘我在说谎’四个大字。

“那小子和你说什么了？” ”亚瑟将雪糕杯墩到办公桌上。

“你怎么知道的？”贝什米特不擅长隐瞒，从小就这样，只要亚瑟诈他，他就必输无疑。

“你以为我开这么多年公司是摆设吗。”亚瑟把基尔伯特和自己的雪糕杯一股脑的扫进垃圾桶，瞬间换了副精算师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了？”基尔伯特说，“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传闲话的和泄密的——”

“我是说最讨厌传我闲话的，我又没说讨厌传别人闲话，”亚瑟说，“还有这能叫泄密吗？这不叫！这叫亲密朋友间的信息共享。”

“你可真不要脸啊，亚瑟柯克兰。”基尔伯特简直对亚瑟指鹿为马的双标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他可真不愧是白手起家的娱乐大亨之子。

“那俄罗斯人和你说什么了？”亚瑟欣然接受基尔伯特的恭维，但当然没忘了正事。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基尔伯特面露难色，“太基了。”

“他和你表白了？”亚瑟问。

“放屁！他要是敢向我说这种话，我就拧断他的脖子！”基尔伯特一瞬间变得非常激动，仿佛自己受到了某种侮辱，他大声朝亚瑟喊道，“我喜欢女人！女人！明白吗！我喜欢饱满的胸和柔软的嘴唇！我喜欢pussy！”

那句pussy几乎震得亚瑟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拒绝和走廊上清理地毯的保洁工人对视，以免让他误以为自己是个和基尔伯特一样饥渴的变态。

“所以他和你说什么了？”亚瑟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他说他喜欢王耀，”基尔伯特面色复杂， “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和王耀通个气。”

“不要。”亚瑟捏住冰激凌勺子的尾端，表情冷漠的将它悬空丢进垃圾桶说，“绝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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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6 13:59:10 【隔江画明澜】 沙发

2020-01-16 14:01:18 【Alternative】 太太好好高产！超开心！

2020-01-16 14:01:45 【。】 第三

2020-01-16 14:04:19 【Alternative】 凯撒！丝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到演煌片，我又想起来太太的本子里那个导演耀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2020-01-16 14:07:35 【上穷碧落下黄泉】 吹爆太太! 这一章情节推动好大，阿尔和耀算是亲近了一丢丢吧，斯科特和弗朗也有计划的样子，亚瑟可能或加快步伐了吧(瞎猜的哈哈哈)

2020-01-16 14:10:21 【712】 给露熊知道阿尔你这么干不把你腿给打断草哈哈哈（扶额）太难了。为什么我耀哥的生活这么艰难

2020-01-16 14:28:40 【角jio】 高产高产，亚瑟真的台纯情了叭哈哈哈哈在一群人中好特别

2020-01-16 14:33:21 【Ich habe dich verpasst.】 爱了爱了❤️

2020-01-16 14:37:10 【Anne】 大爱太太ヽ(´з｀)ﾉ，一口气吃的好满足。老王太不容易了，希望他能早日找到幸福。(｡･ω･｡)ﾉ♡

2020-01-16 14:41:43 【水星鱼儿】 好了英sir发现自己喜欢耀了|･ω･｀)我觉得目前可以放心压好茶(✪▽✪)话说斯科特做了啥欠凯撒的事

2020-01-16 14:49:50 【箢青】 天哪太太太高产了w

2020-01-16 15:16:49 【废物】 太太好强

2020-01-16 15:25:48 【kuang】 日更太太真是太爱了55555阿尔耀君惺惺相惜却都自身难保的处境真是太无奈了这就是现实吗5555

2020-01-16 15:35:44 【wind】 斯科特又要有动作了

2020-01-16 15:44:05 【太平洋的水（高考长弧）】 回复【Alternative】 那个本子里的阿尔真是太吓人了，还是这个阿尔可爱一点

2020-01-16 16:09:11 【吃糖吧你】 阿尔要是不那么作死的话还是很有希望的啊！毕竟生活环境比较相像

2020-01-16 17:24:40 【碧落清明】 亚瑟真是好纯情一男的。多金帅气，单纯善良又温柔有礼，这样的男孩子在现实世界里是妥妥的男神配置啊，可惜是在小说里，那他只能当个男配惹。亚瑟这样的男孩子太乖了，乖到挑不起事，挑不起事那剧情就无法酸爽地发展下去，综上所述，我还是认为毛熊胜算更大。我依然有个疑问:为什么斯科特不亲自追？？？

2020-01-16 17:38:15 【彦羽】 哈哈哈亚瑟酸了

2020-01-16 17:40:48 【彦羽】 晚睡有粮吃，头发不要了！

2020-01-17 02:14:35 【蚂蟥】 太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爱你了呜呜呜呜先赞再看呜呜😭😭

2020-01-17 02:17:46 【Meow】 为什么我你们都觉得亚瑟必输，我不————！˃̣̣̥᷄⌓˂̣̣̥᷅

2020-01-17 02:17:59 【Meow】 感谢太太连更！爱您！

2020-01-17 03:53:25 【王谢安石】 回复【碧落清明】 因为可能还没那么在意？或者高贵放不下身段？

2020-01-17 03:54:01 【王谢安石】 回复【吃糖吧你】 讨论“你妈的客人比我妈的变态”那里笑死我了 😂独特的沟通方式

2020-01-17 05:35:51 【blueberrytree】 我赌露熊赢！

2020-01-17 10:30:57 【碧落清明】 回复【王谢安石】 之前有个细节，阿尔把耀和亚瑟的照片一发过去斯科特就打电话过来了，说明还是在意的。所以我就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在意还不自己亲自追？

2020-01-17 16:36:17 【角jio】 回复【碧落清明】 目前只是感兴趣叭，或者亚瑟可能是斯科特表弟？

2020-01-17 18:47:50 【碧落清明】 回复【角jio】 不不不，斯科特不认识亚瑟，不然他就不会问:那小子谁啊？

2020-02-07 04:03:38 【空中劈叉的睿智清洁工】 啊啊啊我到底赌谁啊啊啊啊算了我赌小澳，老王绝对爱小澳

2020-03-27 18:21:04 【和宵】 英sir你成长一些我就倾家荡产压好茶

2020-04-20 09:41:42 【skoanbsugsv】 我压金钱

2020-05-23 17:21:14 【Сибирская】 混乱邪恶的杂食党无所畏惧，啥嘛嘛香ʕ•̀ω•́ʔ✧

2020-06-28 22:29:40 【莫柒呀】 回复【碧落清明】 ……..砸车的话回家会被他爸爸揍的……….哎～这就是私生子的差距啊 本来就是玩玩 总归总私生子都是一个悲剧